草长莺飞总是诗,柳枝花影即是花季少女的心思。——题记
小的时候,我认为天空永远是蓝色的,人的心思也是美好纯净的。我认为夏天就应该穿裙子,冬天就会穿成一个大粽子。
我认为只要能心平气和,善待我身边的人,别人也会如此对待我。
长大了,也就知道了。天空不会永远是蓝色,再好的誓言也会变,善待了多久的人也会把人毫不犹豫地丢弃——因为他们没有选择你。
我曾经有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死党,虽然现在记不清她的面容了,但还是能记得她的声音很好听,她总是会将书本摆放得整齐这些细小的琐事。
我和她一起上同一所小学,上同一所初中,上同一座高中,较后也约定了要一起上同一所大学。我这个人不算太会说话,也不懂得表达感情,但我会以较大的努力和你考上同一所大学,仅仅只是为了能追上你的脚步。
可是某整天,那个女生的到来生生将你我之间亲密无间的关系劈成了两个极端。她叫水森,水是清水的那个水,森是森林的森。
她自称是你的好友,你没有否认。她自称是美术生,你没有否认。她自称那副承载我心血的画是她所做,污蔑我是一个盗窃别人创艺的笑容,你也没有否认。
为什么呢?我想不明白,为什么会被我较忠诚的朋友认为我就是那样的人呢?越想心越痛,越想越心凉。
是你变了,还是我变了?还是说,我在你心目中没有丝毫地位,脆弱小心翼翼的姿态在你眼里只是令人作呕的受害者?
我看清你,你看轻我。你低估了我的意志,我高估了你的忍耐。
哦,快点走开。你不是我的朋友,这个称呼我不屑给你冠名。哦,快点走开,我承认是我自作多情,但你在我眼里已经成为一摊留着恶心脓水的臭虫。
我把你送给我的信亲手扔进垃圾桶,我把你赠予我的回忆全部抛之脑后,我把你施舍给我的怜悯,一一踩碎。只想告诉你,你不配。
但我在白天故作姿态,佯装镇定。夜里偷偷哭泣,日后我们再度相见的时候,我想我会释怀,也可能原谅你。但你要清楚,我们以后也只能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。
你夺走的,也会失去。